我流ooc
→如果涉朔二人长出了兽耳
欢快向短文(拼尽全力写成清水请不要期待什么情节我不想被抓(?)
因为写一半去考试拖太久没劲写了所以结尾非常草率请谅解
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写这一对,冷坑也太冷了(过于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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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眼中似是塞下一片璀璨星辰,是他的眼睛,明明在室内,为什么会映现出夏夜的繁星点点呢,他迷糊地想,念念但是不舍地移开了目光。
涉第一次和他对视时候,他便看到他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发出听不见的蝴蝶振翅的声音,最终它抖掉了星屑,闭上眼睛,星光便从眼睛里流淌下来。“是化学反应吧”,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滚烫滚烫,直至融化了他的心头的堤防。
涉第一次和朔接吻的时候,他承认自己彻底蒙了,他想,朔是不是一个化学家呢,明明心已化成水,却把它重铸成了恋爱的样子。嘴唇上轻柔的触感似是被蛋糕上过多的奶油沾到,又同时如硫酸一样灼烧。
干柴烈火。
…………
广濑涉从梦中醒来,只觉得胳膊肘发麻,动又动不了,勉强睁开眼睛,光线过分地有些刺眼。眨眨眼,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罪魁祸首……诶?
诶?
涉窒息地闭上了眼睛。
又睁开了眼睛
又闭上了眼睛。
朔一如既往的毛茸茸的脑袋是压在自己胳膊上了没错,但是有没有人能解释他头上那个同样毛茸茸的疑似昨天他和朔一起去宠物店朔特别喜欢的那只小狗的耳朵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家里没有这样的玩具吧?没有的吧?他也不是喜欢那种play的人啊?
那这是!什!么?
广濑涉觉得今天也是折寿的一天。
啊,对了,是梦吧,是这样啊,那继续睡就可以了。
他极度动摇地重新闭上眼睛。
“哈啊——涉涉你醒了啊……”一个超大的哈欠和抖动的耳朵打碎了涉的计划。
……怎么还会动啊?
“呜哇!!!涉涉你带的这是什么,超可爱的哇——!”上一秒还迷迷糊糊的朔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伸手就去摸涉的头。
“??会动耶……”手在头上停顿了
“啊咧??”两个人都停顿了。
涉呆滞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那个触感……是兽耳吧,没错吧,绝对是哪个同人写手搞的恶作剧吧?!
作为这段关系中的年长者,涉一直是一个更加谨慎成熟的角色,但面对这突然而然的写手玩梗,他却完全慌了阵脚。
这画面对他来说太有冲击力了。
仅仅是多了一对耳朵,他就觉得朔的可爱度就在成倍上涨,并且持续飙升。
毕竟他最应付不来的就是每当朔撒娇时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神情。
——更像了。
涉扶额。
“啊已经八点了上班要迟到了——”涉回过神才想起工作日的头等大事,手腕刚要发力想要撑起身子,朔的手便软绵绵地搭上来。
一如既往的小奶狗般请求的眼神。
不是,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要干什么。涉的目光在朔和他旁边的空气里左右横跳。
朔噗嗤地笑出声,“你要顶着这耳朵去上班?”
“额,戴个帽子?”
“你平常从来不带帽子的,会很奇怪吧?”不知道的万一以为涉遇到了中年秃顶危机就不好了。
“那我今天请假在家吧,好在手上忙的工作家里的电脑上也有。”涉思考,叹气,妥协,一气呵成,打开手机和领导请假。
等两个人都从床上爬起来,他们才发现多的不仅是耳朵,还有尾巴……
涉沉默了半晌,意识到请假的决定是正确的。
在深思熟虑后两人沉重地选择了各自的一条裤子在屁股的位置剪了个洞。
毕竟尾巴从裤腰挤出来的感觉也太难受了。
待两人都穿好衣服,涉只觉得自己晕头转向,到底为什么好好地一个早晨会变成这样无厘头的发展。
“话说不知道涉涉你注意到没有,”朔向怀疑人生的对象搭话,“镜子里看不到耳朵和尾巴诶。”
涉疑惑,偏头看向穿衣镜,镜中的朔背对着镜子头使劲转头,可裤子那边看上去只有一个尴尬的露出底裤的洞。
“那是不是有可能别人看不到啊?”朔摸着镜子里不存在的尾巴,提出重点。
但鉴于尾巴的真实触感这个洞开的还是合情合理。
“不确定的话还是遮着比较好吧。”涉语重心长。
镜子里说是看不见,但是尾巴的好像还是真实存在的,就比如这个披上风衣打算遮住裤子洞的涉,尾巴耷拉下来倒还好,稍微翘起来风衣便以一种牛顿看了要流泪的姿态停顿在空气中,朔看着镜中的魔法大衣笑的不能自己。
玩梗归玩梗,生活还是要过的,涉脱下风衣系上围裙准备做二人的早餐,打开冰箱后又是一阵沉默。
今天沉默的次数好像格外的多。
——冰箱里的食材只够做早饭了。
“不得不出门了啊……”涉的尾巴耷拉了下来。
出于保险起见,广濑涉帽子大衣全套出门。
“没问题吗,现在才刚九月哦?”朔在门缝里探出头。
目送涉离开,朔披上一件长一点的卫衣,随意地往头上盖上了涉的帽子就蹦蹦跳跳跑去公共空间找闺蜜聊天。
“啊!阿朔!你来的正好,千寻做了饼干哦!”奈奈向朔招手。
“来了来了,”朔小跑过去,有意使自己面对两人。
毕竟万一看到了屁股上的洞还是挺尴尬的对不对。
“话说阿朔你今天带着帽子是?”奈奈向朔递过饼干和茶。
“啊这个,这是是涉涉的!我带合适吗?”他假装不经意把帽子拿到手上扇了扇。
不出意料的,两个女生并没有任何惊奇的意思。
啊果然别人看不到呢,朔放下心。(早已看透同人写手的朔)
女子会今天也是欢声笑语。
另外一边的涉则处于在内心的挣扎与自我克制当中,努力控制着他控制不了的尾巴和耳朵,在超市迅速买了几样食材结账。
太好了,同人文写手没让他在外出的时候露馅。
但他一回来就撞到朔在谈笑风生的场面。
要命的是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一甩一甩的尾巴和偶尔轻微抖动的耳朵。
仅管涉立马反应出别人确实看不见耳朵尾巴这一事实,也知道朔坐的方向使两个女生看不见可疑的裤子,他还是本能地吓的一抖。
像猫炸毛的样子。
我是指他的尾巴——它噌地立起来,把风衣在背后顶成了帐篷。
这一幕好巧不巧地被路过窗边的小宫山太太撞到了。
她投来惊异的目光。
涉机械地将头转过去,对视一秒,场面异常尴尬。
但他灵机一动,早有准备地从风衣里掏出一把长伞,努力表现出平常的打招呼的样子。
朔感觉到门口的动静扭头一看,笑出了声。
所以说尽管朔是个谨慎的人,可他的伪装大多都是看上去万无一失,实际上全是漏洞——拿长伞确实是个好主意,虽然在太阳天拿伞比较奇怪,姑且还是对有东西顶到大衣的现象做解释——但他的尾巴并没有配合地耷下来,而是因为紧张更僵硬了。(请想象一个人衣服背后拱起来手上还拿着长伞试图解释的画面23333)
除非涉拿着两把伞,大概没人能解释这个僵硬又好笑的局面是怎么回事。
小宫山太太在与院子里的大家道歉和好之后一直提醒自己要抛开那些陈旧的观念,也不要太触及他人的私事。她通过长达10秒的迷之沉默深深感觉到了对方不便解释的尴尬,用更加尴尬的笑容打了声招呼回头继续照顾小孩。
涉松了口气赶紧回房。
并像朔一样有意使自己面对着女子组。
但是这个路线过于不凑巧,让人感觉他在走螃蟹步,同时还对自己的臀部遮遮掩掩。
实在是很可疑。
好在朔赶紧挑起话题把奈奈和千寻的注意力拉回来,否则涉的窘况怕是更加一言难尽。
逃过一劫的涉瘫在沙发上放空了一分钟,然后嚯地坐起来。
朔还在外面谈笑风生啊!
他扒在窗口上焦急地用视线暗示朔快回来。
朔感受到了,并无视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无奈地掏出电话,拨通了朔的号码。
“喂?”朔好无辜的声音。
“你快回来啊?!”涉朝外面比划着,口型催促道快点快点。
“啊——现在有点不行啊?”熟悉的台词。
“快点回来啊!快点快点!”熟悉的焦急。
朔捂着嘴憋笑,“哦……好的好的,就这样吧。”
涉觉得这小孩有时候惊人的欠揍。(当然他是不舍得揍的。)
“那我先走了。”朔向两个朋友告别。
他顺手拿起帽子,手自然地背在身后往家走。
套路帝啊,朔,你太懂了。
一脸笑嘻嘻看着家里惊魂未定的男人,朔带有撒娇意味地拉着涉的手,“好啦好啦,涉涉你看这不是没事吗。”
小狗安抚大狗。
涉语塞,最终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朔毛茸茸的头。
耳朵的存在让手上的触感更加柔软了,涉忍不住多摸了摸。
朔舒服地蹭蹭手,乖乖任他摸。
但是摸到耳朵内侧还这么用力就是涉你的不对了。
朔啊地叫出了声,抱膝,委屈地缩成球。
直晃的尾巴告诉涉他并没有生气。
还挺高兴。
但是刚才是真的疼。
涉表示歉意。
然后撤手起身准备做饭。
涉感觉袖子一沉,大概是朔扯着他的袖口吧,涉僵硬不敢回头。
总觉得回头之后的发展会让他不能及时做好午饭。
背后传来闷闷的声音。
“我说,涉涉,”声音软软的,“我能摸摸你的尾巴吗?”